(原题目:遭遇八百余年最大厄运!让梁思成叫绝的稀世珍宝,已病入膏肓)
“这塔真是个举世无双的伟大作品。不见此塔,不知木构的可能性到了什么水平。”让修建大师梁思成叫绝的国宝,就是应县木塔。
它巍然耸立在晋北广袤的大地上,有20多层楼高,平面八角形,明五暗四共九层,外观五层六檐,底层重檐出挑深远。全塔有50余种斗拱装点,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莲花,每一明层中央供奉佛像。登塔观览,桑干似带,恒岳如屏。
近千年来,历经风雨、地震、战争、欠妥维修,这座天下现存最高峻的木结构楼阁式佛塔,已扭曲变形。20世纪90年代初,木塔修缮就正式立项,修缮方案却“难产”近30年。
业内专家以为,木塔修缮必须持科学稳重态度,不能任其“自生自灭”,相关部门应勇于经受,形成集中破题的壮大协力。
记者 | 赵东辉、王学涛
编辑 | 刘梦妮
本文转载自微信民众号“新华每日电讯”(ID:xhmrdxwx),原文首发于2020年10月20日,原题目为《应县木塔修缮方案“难产”近30年,小心在议而不决中倒掉》,原刊于10月19日《新华每日电讯》观察周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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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华每日电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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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最高木塔“病”得很厉害
“玲珑峻碧倚苍穹,海内浮图第一工”“如峰拔地耸霄雄,万木桓桓镇梵宫”……这些赞美应县木塔的诗句,讴歌了我国古代匠人们的伟大缔造。
应县木塔,又称佛宫寺释迦塔,建于1056年,塔高67.31米,被列为第一批天下重点文物珍爱单元。它与法国埃菲尔铁塔、意大利比萨斜塔并称“天下三大奇塔”。
近代日本修建学科的创始者伊东忠太,曾在其著作《中国修建史》中,这样对比应县木塔与日本的木塔:斗拱之制转变之多源自意匠之厚实,这与日本那种一模一样、每一层都使用相同斗拱的手法相比,孰优孰劣自不待论。
应县木塔的航摄影。本报记者徐伟摄
木塔另有佛像、壁画彩绘、匾额楹联、碑刻等众多隶属文物。20世纪后半叶,塔内还发现了佛经、《采药图》等许多珍贵的辽代文物。
然而,这座建于辽代的千年奇塔却“生病”了。
历经风雨侵蚀、地震损伤、战火损坏,木塔塔体已扭曲变形。尤其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,木塔二到五层的夹泥墙被人为拆除,对木塔结构产生了严重影响。
记者在《梁思成全集》里看到,1933年,中国营造学社的梁思成、莫宗江等人,第一次观察测绘应县木塔时,以为“这塔的现状尚不坏,虽略有朽裂处”。那时,应县有关人士想修塔,梁思成还热心地准备加入。
然而,木塔很快在没有梁思成等人介入的情形下被“修”了。
原本,塔身上部四个明层,除了东南西北四个正偏向的当中一间安装格扇门外,其余都是内含斜撑子的夹泥墙。这次维修后,夹泥墙一切被拆改为格扇门。
原来,当地主张修塔的人士以为,玲珑宝塔不玲珑,损坏了风水。因此,将夹泥墙改成了轻盈透风的格扇门。
木塔的格扇门。本报记者徐伟摄
梁思成惋惜再三,称其为“木塔八百余年以来最大的厄运”。他以为“这种灰泥墙壁,可避风雨,斜戗对于构架尤能增强其坚硬。最近应县士绅,擅将墙壁拆除,代以格子门,不惟毁坏了难得的古壁画,改变了古修建的真相,而且对于塔的保固方面,尤有莫大的影响。在最近的未来,必须恢复原状,否则适足以促短塔的寿命而已”。
十余年后,木塔表现出的“病态”,证实了梁思成昔时的忧虑。1950年,时任清华大学营建系副教授的莫宗江,加入雁北文物勘查团再次探访木塔时,发现它已扭转、倾斜,部门构件脱榫、劈裂。
记者查阅《雁北文物勘查团讲述》,莫宗江在书中惋惜:“自夹泥墙被拆除改成格扇门以来,仅仅经由十四五年,塔身已可以看出歪向东北。在第二层内的各柱向东北倾斜最甚,上部的重心已经离开了正中,各柱头的榫口大多已经松脱,或已因倾斜扭转而劈裂,若是听任这种情形继续恶化下去,将更难修理,甚至可能突然坍毁。”
“拆掉夹泥墙后,木塔的侧移刚度和扭转刚度都变小,因此在风荷载和震惊荷载等作用下,比以前的变形量增大了。”太原理工大学土木工程学院教授李铁英说。
2004年,山西省文物局在《关于应县木塔修缮珍爱工程情形的讲述》中,提到木塔“病情”:塔体已扭曲变形,荷载失衡,泛起严重的倾斜压缩,塔身整体向东北倾斜65厘米,塔身累计压缩88厘米,二层外槽西面北角柱相对下沉值达20厘米,西南面南平柱柱身向东北偏向倾斜达50厘米等,塔身下部承重部位多处泛起构件劈裂、梁枋折断、结构走闪错位等险情。
木塔二层倾斜较严重的柱子。本报记者王学涛摄
1999年6月至2000年5月,受原应县木塔修缮珍爱工程治理委员会委托,原山西省古修建珍爱研究所对木塔举行了残损状态专项勘探,仅测绘就连续了6个月。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文物事情者告诉记者,那时他们下了苦功夫,对危险、隐藏之处的残损构件也举行了测绘,发现劈裂、折断、缺损等残损点300余处。
“木塔确实‘生病’了,病得还很厉害。”这位文物事情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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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塔仍在倾斜
2007年,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成为木塔珍爱工程的手艺牵头单元。经由十余年监测,该研究院发现,近年来二层明层自西南向东北偏向,倾斜连续稳固增添,但倾斜变形历程未泛起突变。
在应县木塔珍爱研究所,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研究馆员永昕群,就监测效果向记者做了详细说明。他说,木塔变形还在连续稳固生长,现在变形最大的位置在二层西南侧,其中编号23号柱的现有倾斜量最大,2015年丈量的柱子倾斜量(柱头中央相对于柱脚中央)跨越56厘米。近5年,它的倾斜水平偏移量生长也最大,平均每年2毫米多。
永昕群先容,其他柱子倾斜变形,大要上自西南向东北逐渐减小,北侧和东北侧有个体柱子外倾,以是整个二层八边形外槽的变形,是从西南向东北推的状态,八边形内槽同样有这样的变形趋势。二层倾斜变形,反映在柱头高度上的转变是,有的柱头因内倾而沉降,有的柱头则因外倾而上顶,也连带上面几层柱子标高有响应的转变。
从外旁观,木塔二层西面屋檐显著下沉,柱子向内倾斜。本报记者徐伟摄
“倾斜连续增添说明木塔未处于稳固状态,若是对严重倾斜的柱子不接纳针对性的加固、防护措施,可能会局部失稳。”永昕群说。
记者站在正西偏向远望木塔,发现二层屋檐显著下沉,柱子向内倾斜。部门柱子倾斜严重,不少木构件泛起开裂、劈裂、脱榫、被压碎等情形。由于多年来克制游客攀缘,木塔已成为鸽子的家。
永昕群以为,通过这几年的监测,已经基本摸清木塔的变形形态、变形特点和速率。在这种情形下,可以实行有针对性的、较小干预度的局部加固与防护事情,而且宜早不宜晚。
“一方面可以起到防灾作用,另一方面能为深入研究及体例周全、充实的修缮方案争取时间。”永昕群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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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不出“药方”
木塔“扭曲变形”已至少70年。记者梳理发现,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,国家文物局曾组织专家举行抢险加固,但没能阻盖住木塔继续变形。
这一修缮工程包罗加固木塔台基,替换损坏的楼板,补强有朴陋的主梁,加固劈裂的柱子,补修斗拱,重新制作平座栏杆,整修木塔的门、窗、栅栏,周全维修瓦顶等,此外还整修了佛宫寺内的其他修建。
“小时刻木塔还破破烂烂的,有人从上一层掉到下一层。那次修缮后,栏杆、楼板、楼梯等都变结实了。”原应县佛宫寺文物保管所所长杜福说。
然而,此次修缮中却泛起了失误。记者在孟繁兴、张畅耕写的《应县木塔维修加固的历史履历》中领会到,“暂且支顶”的两个三角撑子,位置弄错了,作用适得其反,弊大于利。
2020年10月23日广东省新冠肺炎疫情情况
2020年10月23日广东省新冠肺炎疫情情况,新冠肺炎,刚果金
10月9日晚,记者在山西省大同市见到了85岁的老文物事情者张畅耕,他对木塔的那次抢险加固工程对照领会。老人坦言:“维修时确实有失误,厥后接纳了许多补救措施。”
20世纪90年代初,木塔的修缮珍爱事情再次提上日程。但由于存在争议,始终没有落地。
记者查阅应县文化和旅游局档案资料获悉,近30年来,木塔的研究珍爱履历了两个阶段。第一个阶段从1991年应县木塔维修工程正式立项,到2006年“抬升修缮”方案暂缓举行。第二个阶段从2007年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成为木塔珍爱工程的手艺牵头单元至今。
无论是第一阶段的整体修缮方案,照样第二阶段的局部加固方案,都因存在争议而没有实行。
木塔内一处开裂的柱子和端头被压劈的普拍枋。本报记者王学涛摄
从1999年应县木塔修缮珍爱工程治理委员会建立至2004年,相关文物部门先后约请50余位专家现场考察木塔,并委托23家高等院校、科研部门、勘探设计单元,完成了40多项前期勘探项目,在此基础上,他们产生了“落架大修”、“现状加固”、“抬升修缮”、“钢支架支持”等方案。对于差别方案的利弊,各路专家争论不休。
原应县木塔修缮珍爱工程治理委员会副主任、总工程师柴泽俊,生前曾为记者剖析过这四种修缮方式:“落架大修”实行手艺上较成熟,可彻底加固残损构件,纠正扭曲变形,但构件替换率较大,拆卸下来构件的存放、消防义务也很大;
“现状加固”保留历史信息多,但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木塔残损、变形等病状,加固欠好另有可能引发更大的贫苦;
“抬升修缮”是将木塔上部险情较轻的部门抬起,用传统修缮设施解体修缮塔体下部,能从根本上整治木塔下部的病状,保留较多历史信息,但抬升装置科技含量高、手艺庞大、难度大、风险大、投资较大;
“支持修缮”则是用钢架子在木塔内外槽柱间,把木塔支持起来,由钢架荷重。塔身、台基加上在塔内设置的钢架重量,对木塔地基的危害较大。用钢架在塔内支持,对木塔主体承重构件损坏较多,使木塔内部承重系统发生转变,改变木塔原貌。
为稳重选定修缮方案,2002年,经国家文物局和山西省政府赞成,应县木塔修缮珍爱工程治理委员会在太原召开方案评审论证会,7位院士和34位专家加入。集会以记名表决的方式,确定了木塔修缮方案的总体思绪是“抬升修缮”。2003年,国家文物局批准了这一思绪和相关立项。
然而,2006年,国家文物局在山西省朔州市召开了“应县木塔抬升修缮方案专家评审会”,以为《应县木塔抗震加固方案》和《应县木塔珍爱工程抬升修缮方案》作为工程实行方案还不够成熟,不具备实行条件。加上现有事情功效对木塔现状、稀奇是平安状态的剖析、研究尚不到位,缺少稀奇有说服力的科学论断,接纳何种修缮方式,尚有待进一步研究。因此,两个方案暂缓举行。
2007年,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接手了前期功效,成为木塔珍爱工程的手艺牵头单元。针对木塔连续生长的病情,2014年底,应县木塔严重倾斜部位及严重残损构件加固工程启动,后因效果不明确被国家文物局叫停。
1992年至2001年,时任应县佛宫寺文物保管所所长杜福,为迎木塔大修,专门到大兴安岭购置木料。由于对方要求先汇款再运送,上级领导怕不保险,没有买成。厥后买回的木料,就存放在佛宫寺院内。
为保证木塔消防平安,随着木塔修缮迟迟未落地,这些木料被他的继任者秦亮泰移到了当地木料厂。当所长的7年里,秦亮泰正好遇上木塔维修珍爱最受关注的时刻。
用手机展示柱子的倾斜状态。本报记者徐伟摄
“我以为主要是形不成统一意见。没有哪一个绝对权威或专家拍板说,咱就按这个方案修。”秦亮泰说,应该行动起来了,木塔的扭曲变形能矫正最好,不能矫正最少应该把它珍爱起来,不要再让它扭了。
“若是一直这样不动工的话,它会不会变形加剧?加剧的结果是什么?”秦亮泰很忧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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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以承受之重”的修缮体制
这座历经千年风雨的高层木塔,属于稀世珍宝、天下孤例。然而,现在它的珍爱研究气力却对照微弱。
凭据文物珍爱法相关规定,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卖力本行政区域内的文物珍爱事情。然而,木塔所在的应县是农业县,2019年一样平常公共预算收入不到1.8亿元,在木塔周边环境整治、违章修建拆除等事情上压力较大。
地方财力也制约着木塔研究“第二战场”的开拓及其隶属文物的珍爱。应县一位卖力人先容,一方面,由于木塔修缮方案迟迟拍不了板,有专家提议在木塔四周8公里处的龙首山开拓“第二战场”,建立中国木结构修建珍爱研究中央,建一个1:1比例的实验性木塔,为未来木塔维修积累履历、培育人才;另一方面,应县还计划在龙首山建中国木结构古修建博物馆,未来既可存放展示木塔替换下来的残损构件,又能为木塔的百余件珍贵辽代文物提供一个平安的珍藏环境。但这两个想法都受到资金制约。
木塔东面拆迁中止近2年的棚户区。本报记者王学涛摄
木塔的专门珍爱治理机构“应县木塔珍爱研究所”,是应县文化和旅游局下属的股级事业单元,正式体例职员28个。这个机构原来的主要职责是“防火防盗防损坏”,现在想把研究抓起来,培育一支带不走的人才队伍。
“研究才刚刚起步,受地域、体例、级别等影响,人才欠好招。”一位知情人士说。
自从成为木塔珍爱工程的手艺牵头单元,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负担了木塔珍爱修缮的大部门事情,但受人力、条件、能力等因素制约,单兵作战难以形成协力。
近十余年来,他们主要开展了结构变形监测、屋面勾抿养护、木塔珍爱计划体例等事情,但难从根本上缓解木塔病情。近期,他们还将实行木塔精细化测绘及信息留存、变形监测、木塔匾额楹联珍爱、木塔制作历史研究、木塔加固方案调整优化等9个项目。
现在,该研究院投入木塔珍爱研究的气力也较微弱。院长柴晓明说,给木塔“治病”需先做试验,但现在院里文物科技装备落伍,异常需要加壮大型试验设备、装备建设。
“现在院里专职卖力木塔的只有两三人,没有明确指定总卖力人,通俗科研职员有时很难做协调事情。”永昕群说。
针对木塔“扭曲变形”这一主要矛盾,有专家示意,“议而不决”归根结底,照样木塔基础研究事情做得不够、对木塔熟悉不清。
有专家指出,文物数字化是文化遗产珍爱的主要手段,也是实现文物信息永远珍爱的主要途径,但现在木塔的数字化事情还未周全开展;在伟大压力作用下,传统的修旧如旧、缝缝补补的修缮方式难以发挥作用,木塔底下三层梁类和斗类木构件需要替换,这必然会遭到不少人否决,也需要拿出令人信服的每个木构件的观察质料。
李铁英说,木塔事实倾斜多大会坍毁,现在没有定量的判断依据。回覆这个问题需要做实验,由于花钱太多,人们一样平常不愿意去做。
此外,“人们对木结构古修建结构性能的熟悉相对较弱,修缮历程中容易泛起错误”,李铁英先容,例如,旧柱子被压了近千年,新柱子受到重压后,能否与旧柱子一样平常高?新旧构件的配合使用同样需要深入做试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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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不留遗憾的期盼
多位受访人士示意,应县木塔是旷世旷世的古修建艺术瑰宝。现在应抓紧时间,召集最好的“医生”研究“病情”,防止木塔在单兵作战、隔靴搔痒的“切块”珍爱事情中,“病情”被拖延。
有专家示意,应进一步增强珍爱和研究气力,相关部门要对木塔已有的研究功效举行系统梳理,制订木塔修缮珍爱需攻克的几大课题,列入国家文物局和山西省的重点事情,以开放姿态召集天下最顶尖的专业气力,提倡跨领域多学科互助,形成协力,集中破题。
李铁英以为,针对修缮的前期基础观察事情异常主要。从塔顶到塔底,每个木构件要做修缮前的“诊断”,判断它是保留、修复照样替换。凭据对各种、各层木构件的判断,最终形成对木塔总体结构的评价,并提供一种修缮方式。
“观察不能找新手。必须要找既在木结构古修建结构性能上有履历、又熟悉古修建修缮方式的人去做,才气做出科学合理的判断。”李铁英说。
在详细实行上,李铁英建议国家文物局接纳项目委派制,把对木塔修缮有用的项目明确详细,委派给专人卖力。例如,有专家卖力搞模型试验,得出应县木塔再变形若干会有坍毁风险;有专家卖力做木塔所有木构件的观察;另有人卖力组织评审审查,力图事情有用合理。“找的专家异常主要,必须客观评价谁能做好这事,资金放置也得有个合理方式,不能让真正干活的人亏损。”他说。
柴晓明建议开拓木塔研究“第二战场”,以建“实验塔”为契机,集中天下相关专业最好的团队举行团体攻关。在研究基础上,尽早科学开展修缮事情,阻挡木塔连续倾斜。
多位受访专家持类似想法。李铁英说:“这个事情异常有用,在建设的历程中许多器械就明了了。直接修木塔,有人照样怕担风险。等有了履历,可以反过来再修木塔。”
应县木塔局部。本报记者徐伟摄
一位常年在山西做文物抢救性纪录、观察的学者强调,每次修缮都是对木塔历史信息的一次滋扰,建议在修缮还未开展前,尽快扎实做好木塔的数字化珍爱事情,为木塔留存数字化档案,同时也要为木塔内众多释教遗存做详细的考古观察。
针对木塔周围给排水、违章修建拆除、木塔博物馆建设等相关事情,应县希望能获得上级政府更多资金支持,消除周边环境带来的平安隐患。当地还希望,国家、省市在地震监测预警、防灾指导等方面给予支持。
“当有相关领域最顶尖的学者、工程师,围绕木塔历久研究攻关,把关键问题搞得清清楚楚时,才会有修缮方案出来。”这是一位文物珍爱领域学者的期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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